风流侍女


当老爷的肌肤和春桃娇躯接触的时候,心中蕩了一蕩,而她也不期然的颤抖
了一下,一股莫名的电流传遍全身。她满脸通红,仰望着老爷,他觉得她的眼神
有种异样的色彩,令樱唇欲语还休,他不能自己了,手─紧便将她搂抱得喘不过
气来。

春桃的唇已印在他的嘴唇上,她不自觉的将乳房向上一挺,老爷十分高兴,
有力的双臂立即紧紧地搂着她的肉体,刁钻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滑动,她马上把
它含住吸吮起来。很快的,她感到小腹兴奋异常,有一团热气向她袭来,那火热
的阴茎正硬梆梆地顶着她腿缝,她更拚命地吸吮着他。

老爷搂抱着她站起来,这时候的春桃已经感到寸步难行,任由他把她放到铺
好毛毡的床上。他把她压在下面,在她身上抚摸,她欢喜地低呼着,并伸手去他
胯下摸索,火热的阴茎已把裤子顶得好高,她随即一手抓住,老爷被她几下套弄
搞得几乎支持不住。跟着,她把他的腰带解开,探到裏面去握着阴茎。

老爷亦不是省油的灯,脱掉身上的衣服,而且将春桃的衣服也脱得精光,二
具躯体便缠在一起了,呼吸急促,脸色由于兴奋而微红。他热情地吻着她,手在
她的乳房上捏弄着,用二指捏着她的乳头,她发出了低低的声音:「唔……哼哼
……老爷的阴茎好大……」

她不停地套弄着,又惊又喜,男人这地方她从来没有这幺大胆的触摸过,今
天不知是不是什幺力量在体内发生作用,使她变成另一个人,一个放蕩的女人。

「我是属于你的。」春桃低声说道:「这幺大、这幺硬……太可怕了。」

老爷道:「不会的,它只会使你得到无穷快乐。」他说着,嘴唇狂吻着她。

她用手一推,并且坐了起来,那突然的情形使老爷惊讶,并且莫名其妙的看
着她。老爷道:「你怎幺啦?」她没有理会,只是含情默默地扫了他一眼,她的
玉手抓住那火热的阴茎套弄了几下,老爷马上又恢複兴奋状态。现在他明白她的
目的,心中喜悦,索性动也不动,闭起眼睛。

只见她把阴茎套弄了几下后,跟着,她就俯下身子,张开小口,把阴茎一口
含住了,然后便轻轻地舔吮起来。一只手抓住阴茎,不停套弄,小巧的舌头舔着
他的龟头,这真使他沉不住气了,他舒服地说:「春桃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太美妙
了……」屁股不觉轻轻挺起来。

她知道自己已经控製了老爷全身的神经中枢,只要她稍爲加点技巧,他就马
上会爆炸了。但她没这幺做,反而停下来,只用舌头舔着龟头的四周。

老爷突然仰起身子,把她紧紧搂在怀中,一把便压到她的身上,几乎令她难
以喘息。他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裏去了,她不觉叫了起来:「啊……好壮!」老
爷道:「我要你享受最美妙的人生!」她呻吟着:「唔……嗯……哼哼……」

老爷狠狠的抽送着,一下下的深入抽出。她全身无比舒服,也把他紧紧地搂
住,一个白嫩的屁股不停地迎凑着。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含着他的阴茎,不停地流
出淫水,那二片嫩滑肥厚的阴唇,也跟着他的抽插而翻进翻出。她感到这种滋味
太美妙了,老爷的阴茎好像顶到心尖上去似的,整个阴户涨得好满,这种滋味太
舒服了。

春桃浪了起来:「啊……老爷……你好狠呀……呀……哼哼……我快乐死了
……嗯……」

他奋勇前侵得更加疯狂,她叫道:「老爷……哟……顶得我美死了……先停
停……」他正疯狂地沖刺着,听她这幺说便停了下来,老爷喘着道:「春桃,干
吗?」春桃媚眼一扫毛毡,她笑道:「先把水擦掉再来。」老爷笑道:「真是个
小浪货。」

老爷说着,便到浴室拿了些纸来,替她擦着浪水,顺手在阴户上捏了两下,
道:「好可爱的小肉洞。」他低下头去舔了一下她的阴户,她颤抖了一下,道:
「嗯……快来吧……」老爷擡起头来,再次压到她的身上去。

火热的阴茎又猛地插入,她尽量把玉腿张开成了大字形,尽量的使他深入,
然后擡起腿来,紧紧夹住了他的屁股,用力抵压着、摩擦着、旋转着,她哼道:
「啊……嗯……老爷……快顶……嗯……」

老爷也正在慾火焚身之际,便一下一下猛干起来。一下比一下有劲,有如一
匹野马,面现红盘,气喘如牛。他已到快要爆炸的边缘了,但是,他仍一下一下
的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小嫩穴,他喘着道:「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爱……我从没这
幺快乐过……嗯……你是我一生所爱……」说着,他又疯狂的上下动着。

她也娇喘嘘嘘的,头髮散乱在枕头上,头不停的扭摆着,香汗淋淋、呼吸急
促,两手在他的身上乱捏乱抓的,她娇喘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老爷你好威猛……
哼……我乐得要上天了……」

老爷道:「美人……我也……爽极了……」说着,他便作垂死般恶斗,屁股
猛向前挺,龟头次次都插到花心上去,又猛地抽出来,好狠好猛。

她喘气嘘嘘:「哎……哎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突然间强
大起来,变得更粗更硬了,跟着─股热流向她的体内四处奔流,老爷喘气嘘嘘的
伏在她身上不动了。

她爱惜的搂着他,让他逐渐缩小的阴茎仍留在那迷人的小洞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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幪面客

「诚哥!你怎幺啦?这裏连床也没有,怎幺行啊!」她愕然地说。

「正因爲这样,才另有一番刺激啊,我们该试试新环境做爱的哩!」

「你……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躺在地上来……是不是?」她怔怔的问。

「对了!我们就在这裏吃一顿丰富的早餐罢。」他点了点头说。

「不!我不依你!这裏硬绷绷的,一点舒服感也没有,我要到房间裏去。」
她说着就要爬起身来。

剋诚却把身子压着她,不许她动弹,同时一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揉动,揉呀
揉的、捏呀捏的,她给他弄得整个人都发软下来,不止无法爬起身,而且全身在
发抖,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。

「哎哟!啊……诚哥!」她颤抖着说:「干吗!我不是在你身边吗?」

他笑了笑,手还是在活动着。

「呀!你真坏!我不依你!」她虽然这幺说,但臀部仍然不动地在摆动。

剋诚晓得她已情慾大动了,于是便加紧地刺激,她的阴户有淫水流出,「哎
唷!诚哥!诚哥!我要你……我要你……」她闭上眼睛,不停在呼叫。

她突然发疯似的一下把他推倒,竟起身横跨在他的两腿间,急急忙忙的捏住
他的龟头,就去顶她那湿湿淋淋、稀疏阴毛、不住张吸的小便地方一下扣入。接
着,她就不住的急速起落,套动起来。

剋诚火热的阴茎立时如久旱逢甘雨,插在又温暖又滑腻的阴道内,有说不出
的舒服。她的头髮披散,由于身体上下套动,两只乳房也不住摇动,看得他心中
火起,阴茎特别胀硬,恨不得一下挺进她的小肚子内。

她突然下身先侧向移动,一腿跨在他两腿间,一腿跨在他股侧,又是一阵急
烈套动。由于她体内的淫水越来越多,套动间,「滋滋渍渍」的怪响真像单调而
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。

她突然又转移方向,两腿仍分跨他的两腿侧边,却换了背对他的姿式。她把
两手按在他双腿上,不住的套着、抛动着、旋转着,又肥又大的结实的圆圆屁股
上下耸动,由于屁股高高掀起,而她身体微向前俯下,他的阴茎在她阴户进出时
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。

当她面对他时,只见到她那一团肉紧包住他的阳具,挤进去时特别鼓起,她
提起时,只存半截在裏面,两片红红的阴肉也翻出一半,水汪汪的像个水筒。现
在,她背对着他,当她提起时,她那阴户从后面看来分八字形张开,红豔豔的扣
人心弦;当她放下时,肉与肉紧贴一处,她的肛门正对他眼中,紧凑得赛于前面
那一条缝,十分诱人。

剋诚真想插入她后面的肛门内,性一起,不禁用力连挺起下身,她急忙加紧
迎凑,鼻中「哎哎啊啊」不住娇喘着,呼吸急促得很。大概他的龟头下下顶在她
的花心上,她舒服极了,阴门紧缩,好像要咬下他的东西,全部吞没在阴户内。

她的阴道蠕动着,每一起一落间,他的阳具就像被个一收一放的软腻阴户夹
着又放开。更奇妙的是龟头上好像在顶住她一个地方,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
头,一吸一吸的;又像有只小手,张开五个指头,在他龟头上一抓一抓的。剋诚
真是舒服极了,龟头上一阵麻酥、一阵痒、一阵酸的,说不出的好过。

他和她尽力抽送了一百多下,他感到越是胀得难过,只有把她揪到下面,用
他的阴茎尽力插抽才过瘾才痛快。剋诚正想把她翻倒,她忽然「哎……呜……」
叫了起来,猛的屁股一沉坐在他的小肚子上,她全身一阵颤抖,阵阵热流浇在他
的龟头上,汹涌而出,一直向他的龟头流下来,很像烧蜡烛油般流下来。

他不禁大嘘了一口气,想挺动,又被她屁股压在肚皮上,她的整个身子全软
在他肚皮了。剋诚的阴茎仍直挺挺的更觉火热胀硬,他一欠身,双手拦腰一抱,
两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阵搓弄。她吃吃的笑,伏在他的胸上娇喘着:「城哥……好
舒服呀……」她的头髮铺散在他胸上,痒丝丝的好难过。

他吻着她的面颊,摸着她的腿说:「你舒服了……我却难过……」

「等一下呀……哎……哎……诚哥……诚哥……我亲爱的达令啊!好……好
得意呀!啊……啊……唷……」她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着。

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,他就越发大感兴奋,这一种在床上的叫声,是最能使
人蚀骨销魂的了。他也觉得五髒如焚,便加强活动。

「哎唷!我咬死你……咬死你……啊!」她咬牙切齿,果然在他的肩膀上深
深地噬咬着。

「哗!啊……啊……」他给她噬得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:「嗳呀!你想谋杀
我吗?」

「唔!人家肉紧呀!我唔……诚哥!你动啊!」她娇喘细细地说。

「好的!但我不準你再咬我,否则我就会给你咬缩了的。」他有意爲难似的
说。

「嗯!人家是不由自主的啊,你怎幺可以怪人家呢?你也该原谅人家得意忘
形的呀!」她幽幽的、面泛红霞的说。

他没有答腔,只是以行动来表现,使她感到更满足,「哟!哥……哥……我
快要……你跟我一起才好呀!啊……啊……」她不由自主地呼叫着。

察言观色,他便晓得她高潮快要来临,爲了使她尽情快乐,他便加紧进逼,
务求插到她欲仙欲死爲止。

「哎唷!快了!顶啊!我喜欢你用力撞啊……诚哥!哟……啊……」她梦呓
似的说。

于是,他便疯狂地撞击她,无情地不断地抽送,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,一
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。

「哎唷!诚哥!我要死了!快活死我了!」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住
他、夹着他。

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一切都静止下来了,她还是拥着他,不肯让他离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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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事多磨

「这裏没别人呀!虽然床是小了点,可是也好舒服。玉兰,你看好不好?」

「慢慢来!人家生了孩子后还是第一次,很久都没有做过这事情哟!你要小
心一点,别太重了。」

「是,是的,小姐。嘻嘻嘻!我自有分寸。」

国鹏把玉兰的上衣脱了下来,一吸一吮地舔着玉兰的乳房,所以显得特别大
和涨。乳头也粉黝黝地,好像一颗粉色的小葡萄一样,不但富有弹性,而且光滑
闪亮。玉兰被他这一吸,吸得像是哺育小孩一样,她在不知不觉中把手抱住他的
头,一手抚摸着他的脸在爱惜抚弄他,使得国鹏的淫慾大发,用舌头在乳头上舔
着流出的乳汁,深怕有被浪费了。

国鹏慢慢地把舌头从乳房上移到腹部,在肚脐的四周舔着,他又再度移到三
角裤上,他乾脆把舌头移到三角裤上舔着,把三角裤舔得湿湿的,口水透过了三
角裤,扩散到阴毛上去,阴户被舔得痒酥酥的。

玉兰被舔得全身骚痒,混身不自在,她对国鹏说:「国鹏,你……你怎幺还
不动手呀?」他于是用手把三角裤的一边扒开,使阴户斜露在三角裤的外面,用
舌尖把大阴唇一舔一开,一啜一闭地揉插着阴户。

玉兰的性慾被他这一攻,可就糟了,一发不可收拾,她开始骚动了,身子就
像中了邪一样,全身颤抖不已,刺激得他用手把三角裤扒开了,可是玉兰把屁股
坐在椅子之上,所以脱不下来,国鹏对玉兰说道:「小姐,请你高擡你的屁股一
下。」于是玉兰就照着他的意思做,他顺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。

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,拉链拉下,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锺之内扒得精光,一
丝不挂的赤身裸露在玉兰面前。玉兰已经看见他的阴茎挺直,一厥一翘的在和她
打招呼,彷彿说:「嗨!玉兰,我们好久不见了,今天咱们又可揣磨一下打炮了
吧!我们来回味一下吧!」

他躺到她的身旁,左腿压在她的大腿上,拚命地摩擦着玉腿,他用手指头一
按一弹地玩弄着乳头,又用手指头弹弄乳头,使得奶头上下左右摇摇晃晃地站立
在乳峰上,玩得一阵令人爽快。

玉兰在生了小强之后,再也没有性交上的接触了,今天玩弄起来,特别是和
旧有的朋友情人玩弄着,格外的兴奋和快乐。她娇娇嗔道:「鹏,你可别只顾着
在我的乳房上打转,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呢?你看,人家的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
洪水外流了,你要是再不动手,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就被淹死在屋子裏面哟!」

「哇哈!那一定不得了,你的阴户不就变成石门水库了吗?只要一洩洪水,
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,否则就要被洪水沖走了,那时候,可就不得收拾了。我
不晓得十年不见,你的洞穴会变得如此的厉害呀!令我大感到惊讶,我看我得小
心了。」

他话一说完,玉兰马上也主动地把双脚大大张开,迎接他的下一步。她闭上
了双眼,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他的进入。正当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,她又问了
一次道:「鹏,你……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顾我吗?可不能欺骗我呦!」

「啊!我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,你大可放心吧!玉兰,我对美丽的东西一定
是不会放弃的,我是会好好照顾你的。」他轻言细语的在玉兰的耳边,一面亲吻
面颊,一面回答着她。

玉兰在内心裏,对于看到了健壮而又带点油黑黑的皮肤,她似乎是特别发生
了兴趣,对于男人的行爲是不能屈服的、宽恕的。这时候的他,除了阴茎和身体
上的硕壮的肌肉之外,似乎什幺东西也看不到了。

这是玉兰産后第一次接触的第一个男人,也是她婚前的旧情人。在她今年二
十岁的女人躯体之内,就好像烙印似的烧附着在她的子宫上,无限地快感,她正
是这样地看着这个男人。事实上,他们只能说都是一对寻求快乐的人,而他在此
刻已经把她的上半身的每一处都舔得奇痒无比,他开始觉得上半身已经无从下手
了,于是他挺直了阴茎,对準肉洞刺下去了!

阴茎的经验是如此的老练,丝毫一点也不做作,不留情地就全插了进去,她
呻吟着:「哎哟……你……你要死啦……开……开始我就已经……告诉过你……
人家……刚生过小孩……今……今天才是第一次……怎……怎幺你就……不能轻
……轻一点……把……把人家的洞穴……都……都插痛了……万……万一要插出
什……什幺问题……那……那你可要负责哟!……死……死相……轻一点啦……
不……不然就不给你插……插进去了!」

国鹏一听,嘻嘻笑笑,对玉兰示意道:「对……对不起,我忘了,谁叫你长
得这幺漂亮,我一看到你,就什幺都忘了,什幺也都记不住了。玉兰,别这样,
我待会儿会小心一点,轻一点就是了,你可别生气呀!对不起,我给你敬礼,你
满意了吧!」

「是!死相,你就会这一套,讨厌!」

「玉兰,我可以来了吧?你準备好了没有?」

「好了,你难道没有看到啊!」

国鹏缓缓地已经又把阴茎插了进去,只听见她说: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
唔……对……对……好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好……唔……唔……轻……轻一点……
对……对……嗯!唔……进……进了没有?」

「还……还有一点。」

「你……赶快把那一点也塞进去呀!快……快一点,别……别耽搁了……」

轻轻地试了一下,似乎要使点劲才能进得去,他屁股一顶,只看见阴茎整根
被阴户吞没了,一点也没有残留在阴户的外面。玉兰被这一刺,整个人几乎被刺
晕了,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对他大叫:「你在干什幺?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轻一点
吗?你到底怎幺搞的,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道理呢?」

「可是,刚才是你叫我刺进去的呀?怎幺又怪起我来了呢?」

「我叫你刺,可没有叫你放力拚命地刺吧?真是的,你怎幺这幺粗鲁呀?」

「对不起,我……我小心一点就是,可鸡巴都进去了。」他一副自认倒霉的
样子,内心却说:「你倒很会挑剔,还东骂骂西骂骂的,真是好啰嗦,等会有够
你瞧的。」

国鹏逐渐地把阴茎抽出,再缓缓地刺进去,她开始感觉到阴茎已经发动了引
擎,开始在阴户裏面工作了,她双眼闭着,在享受高潮的到来。

他见她没有什幺反应,于是开始加快脚步了,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,他只是
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,摩擦着阴道肉壁,他在激发她的性慾,不使她得到其他
的快乐感觉和反应。

玉兰的阴道壁被磨得又烫又热,并且还在发痒,使得她的阴部奇痒无比,饑
饿异常,她娇喘道: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你……你用点劲……用点力呀
……好痒……我……我的子宫壁上好痒……用力……用力插……再插深一点……
嗯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对……对了……继……继续……继续……用劲……唔
……唔……啊!……啊!」

他一听,玉兰的情慾已至,性慾已来,她那浪浪的淫叫,一声一声敲在他的
心上,阴茎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,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,可说是
天生一对,地造一双的淫人。

他开始用阴茎在阴户内扭动牴触,阴茎把阴户内搔得奇痒热炽。玉兰全身上
下像蛇一样地扭摆、弯曲地颤抖、摆动着,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。

起先,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,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。现
在的她……却是不然了,她现在无知地、无识地、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
着,一直自以爲得意的女人们,这种事情,实在是太多啊!

这一种快乐、这一种的完美、这一种烧身,她似乎在玩火自焚,但是,又是
非常有乐趣。因爲他说过「要好好地照顾我」,她完全迷糊了。玉兰把身子向后
仰着,发出了呻吟的声音,行爲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,而且给予了某一
种的存在感。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,他肯定地说,他
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。

玉兰过了不久,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,全身痉挛。然后,
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製行动和忍耐去抑製行动时候,通过体内的热
气,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。玉兰被他的阴茎插得走也不是、
逃也不是,最后,只有拚命忍耐挺着。

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洩的精液一併发射出来,于是,他狠狠摩擦
着阴道壁,龟头紧紧顶刺花心,这一顶一刺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阴户内插
了多少下,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,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。

终于,来了,玉兰的阴户裏淫水氾滥,四处流动,当她的淫水和他的阴茎在
子宫内一会合,鸡巴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,在他那根肉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
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。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,烫得两人全身颤怵
抖动着,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。

过了几分锺后,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,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,
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,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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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色飘香

眼前景色刚入在房外偷看的春桃眼廉,突然已观二个赤裸的人坐在床上了。

三小姐在端详地注视着水斌,觉得他长得结结实实,全身肌肉突起,威猛健
状。水斌则注视着三姑娘的浑圆乳房,及阴部上丛生着乌黑的阴毛。春桃却只注
视着那根粗大的阴茎,它似乎还未展开行动地搭在阴毛上。

他圆圆的脸胚,端端正正,有灵有肉,二眼深沉有力,顾盼神飞,真是貌若
潘安。三姑娘身躯细小,肌肤雪白,水斌也正深情款款地品赏着她的每一寸的肌
肤,但觉三姑娘遍体清香,全身肌肤白若凝脂,丰韵而不发胖,瘦而不露骨,真
是恰到好处。

他越看越爱,一口喝下茶,将三姑娘拥抱在怀裏,喃喃问道:「你爲何仍独
身而不结婚呢?」

「我想享受自由之身的乐趣。」

春桃听了此句话,有如得到仙丹一样的豁然开朗,但还有一些疑问。

「三姑娘,你以后不用担心,我会经常把乐趣带来给你的。」

「嗯!这才是……以后常来,我有重赏。」

水斌双手揉搓着三姑娘那诱人的乳房,无限爱惜:「三姑娘,你用什幺东西
赏我呀?」

三姑娘伸手往下一抓,紧紧握住鬆软的阴茎,上下套弄着道:「我不赏给你
任何东西,只要让你这个小弟弟舒舒服服地别做怪。」

「三姑娘,快放手,你看,它要开始做怪了!」

三姑娘低头一看,果然他的阴茎渐渐又膨胀起来了,龟头一放一缩,煞是可
爱。三姑娘不禁张开嘴,将半截阴茎含入口中吸吮。他一看,也不甘示弱,双手
分开阴唇,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三姑娘那突起的阴蒂,同时伸出中指插入她阴道掏
弄起来。

春桃见状,心中悲伤起来,爲什幺含着阴茎的不是我呢?可是又无可奈何。
春桃把自己的右手指放入口中,也如法模仿的吸吮着手指以充饑渴。

三姑娘久不知肉味,经过了一番舔吸,洞口已开,两片阴唇经过一阵滋补,
也红润起来。水斌经过一阵抚弄,又渐慾火焚身,刚才喝下的茶,竟在此时发生
了兴奋的作用,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肉搏战。

此刻春桃也怦然心动,双手拉起了裙襬,使整个下体裸露在外面,她那薄丝
的三角裤拉成一条,不停地在阴户上摩擦着,它的触感慢慢地增加。

水斌将三姑娘的上半身放在沙发上,双手提起玉腿,悬空倒立,他站在沙发
上,置身于玉腿之间。这种特殊的姿势,是春桃一生从未见过的姿势,她越发好
奇地看着,她那双手已把阴户擦弄得红红的,内裤不断地快速摩擦着。

他将三姑娘的臀部抱高,寻找最好的角度,小腹紧缩,粗壮的阴茎对準洞口
单抢匹马而进,竟然一路无碍,直抵花心,看来阴茎是以某种角度斜入阴道的。
此时三姑娘阴道已开,淫水充足,加上角度正确,毫无一点误差,所以能一直见
效。这一招「直捣黄龙」,顿使三站娘如万箭穿心,昏了数秒锺方见醒来。

他心花怒放,回马一枪,整条阴茎抽出,再入第二枪,又插进,只见三姑娘
二腿颤动,向内一夹,长枪立即陷入肉洞之中动弹不得,三姑娘双腿往外一张,
长枪才狼狈逃出。这时春桃看得兴奋极了,左手抚摸自己的乳房,不断的挤压。

他笑道:「三姑娘,你真高明,几天不见,你进步神速,这招二面夹攻,确
实令我欲进无路。」

「看来你若不另创新招,这一局準遭封杀,没有打破零蛋的希望。」

「是啊!三站娘,待我换个姿势再来修理你,不给你点顔色看,也不知道我
的厉害。」

春桃的右手正向阴道裏深探时,双腿一阵抽动把手夹了一下,这可验証了刚
才三站娘的那一招了。

水斌说罢,搂腰抱起三姑娘,双双面对面侧卧在沙发上,二人四脚交叉,双
腿延伸至对方背部。他冷笑道:「三姑娘,这样双腿交叠,你的夹杀术可无法施
展开了哟!」他得意地笑了。

三姑娘─副不以爲然的答道:「别说大话,试试看便知道。」这分明是她的
激将法。

此刻,三姑娘的一双大腿已在他的双腿中间分开来,桃源洞开,道路宽阔,
可直抵子宫。他将龟头对準了洞口,奋力一挺,一条肉柱便直沖入了龙王府,畅
通无阻。机会不可失,他连续猛顶,奋力沖刺了三十余下,这回可把三姑娘分成
了肉片,只听她娇喘道:「浪死我了……水斌……不要停……不要停……」

三姑娘真觉得此刻身子轻如浮云,轻轻地飘着。她斜着眼看他,但见他满身
汗水,喘气如牛:「水斌……再忍耐一会儿……待会儿……我会回报于你。」

「太好了,三姑娘,累死了我也甘心。」

这真是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」。

他又连续地抽送了十余下,几乎每次都紧抵花心,三姑娘骨肉─鬆,淫水随
之冒出洞口:「乐死我了……你……换我来回报你吧……」

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处擦弄着,子宫内的温度已到了沸腾的地步,她左手猛
摩擦乳房,一阵抽搐,春桃的淫水流得满手。

他此时已心力交疲,劳累极了,「好吧!三姑娘,我就任由你的摆布了。」
说着,他拔出了阴茎,仰躺在沙发上,阴茎如玉山耸立而不动摇,三姑娘翻起身
子,俯压在他的身上。这种女上男下的方法,好处是使女人能控製自已的阴户,
使阴壁的内部各个角落都能接受到阴茎的撞击而造成快感。

他虽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,倒能冷静地观察三姑娘的一举一动。俯身的三姑
娘,倒挂的二个乳房颤动着,脸也因性交的兴奋而通红,湿热的阴户一张一合,
竟像似会咬人的鲨鱼口的样子,果然是要狠狠地咬人。他思绪未完,三姑娘已如
「阴沟翻船」似地,两片阴唇坚挺的含住了阴茎的前半截,随即展开一场扭摆圆
臀、向下压迫的手段战。

阴茎在洞口如迷失方面的人,东撞西撞的增加了彼此间的触感,终于越陷越
深,整条巨大的阴茎浸没在桃源洞中。三姑娘见状大喜,二腿一夹,一招「天女
散花」,将整根肉棍斜斜带出,又在空中划了一弧形倒转回来。他见状一惊,连
忙呼道:「三姑娘,你轻点,别把我的命根子给扯断了,否则以后我怎幺取乐于
你?」

三姑娘娇声应道:「你的命根子就如同我的命根子,我自会爱惜它,请你放
心好了。」说罢,肥臀旋在空中打转,竟如石磨般地在空中盘旋起来。他见大势
不妙,急忙抢先一步,小腹内缩,臀部轻擡,大肉柱如「一柱顶天」地往上挺立
着。

「哎呀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他的龟头顶得花心直发麻,三姑娘痒得不
断颤抖。他见机会降临,乃大举进攻,三姑娘二腿内夹,已乏力招架,三姑娘娇
喊道:「啊……啊啊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。」

这个同时,他也觉得龟头一阵灼热传来,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之溢出,身子
一软而倒下:「啊……三姑娘……我……也不行了……」只见乳白的精液自阴道
中溢出,沾满了洞口边的阴毛。三姑娘歎了一声,身子也瘫下来俯贴在水斌的胸
口上。

许久,他才抽出软垂的阴茎,一场大战终于收场了。他低头察看一下龟头,
那儿已成浮肿的暗红色,尿道口灼热似火,不禁苦笑了一声。

「水斌,今天是我这个月中最快乐的一天!」三姑娘伏在他胸口回味无穷地
说。

春桃站在四楼通风口看完了这一幕,不禁肉体上引起了震撼,也把每一个动
作深深铭刻于心。她的淫水已完全洩了,只得把自己的裙子放下,赶快到厕所去
清理所流下来的秽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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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妈这裏已晚妆初罢,穿着一件轻薄的罗衣,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
明,那对大乳房足有好几斤重,颤巍巍的好似突出一般。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
姿,孤影自怜。最奇怪的是她那只大黄狗正跪在床边,虎视眈眈的望着她。

阿贵不明白是什幺用意,低低咬着春桃的耳朵问道:「喂!她把黄狗拉进卧
房干什幺?」

「嘘!……小声点,你马上就知道了。」春桃神秘的回头对他一笑,他更摸
不着头脑了。

一会儿只见陈妈闩上门后转身姗姗走进,黄狗呼的站起来,两只前爪攀住陈
妈的两肩,在她粉颊上乱嗅乱舔,陈妈退后一步,拍着它的头娇喝道:「畜生,
急什幺?」她转身脱去罗衫,只剩下一件乳罩,微弯着腰,将─对丰满的乳房凑
近它的嘴旁,它很快的咬住乳罩的下端,向后一拉,乳罩就被拉了下来,两只大
乳房随即脱颖而出,一对圆圆大大的乳头耸立起来。

当然黄狗没有欣赏的眼光,也更不懂调情的艺术,只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,
若不是有锁链紧锁着它,陈妈根本就别想脱身。

陈妈显得非常沉着,慢慢的褪去内裤,上身躺在床上,双腿弯曲,两脚蹬着
床沿儿,这时候阴户大开,肥大的阴唇包裹着殷红的阴核。陈妈没生过孩子,阴
部高高的隆起,阴毛又黑又多,长遍了整个阴户,真没想到陈妈还有这幺一身迷
人的本钱。

阿贵已经看得神魂飘蕩,一双手已不老实地在春桃身上抚摸起来,春桃仅穿
一套粉红色的小衣裤,一下就让他褪了下来!她正看得律律有味,对他的举动也
未拒绝。他揉着她结实的乳房,捏着她的乳头,她微微的发出「嗯嗯……」的声
音,他再由小洞中看去。

这时候陈妈的两腿分得更开,黄狗伸着血红的舌头,在她的阴户上乱舔,黄
狗像是受过训练似的,打着圈儿舔得津津有味,每舔到她的花心时,弄得陈妈直
「格格……」浪笑不止,两腿不断的屈爪摆动,真是妙不可言。

黄狗像是很有经验,亦也许是食髓知味,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陈妈胯间,
它血红的阳具似一只大辣椒,前面还带着鈎,陈妈一手导引着狗的阳具,一手撑
掰着她的阴户,让它由指缝内插进去,目的是减少它进入的长度。黄狗像是曾嚐
过甜头,摇尾迎臀,一次比一次快地向裏抽送,陈妈也满足地发出「嗯嗯……」
的声音。

黄狗这时张嘴吐舌、口角流涎、喘气如牛,但还不停地抽送着;陈妈始终用
手控製着它的阳具,不敢让它全根进入阴道,黄狗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,一定是
膨胀了,变大得卡在阴户裏再也拔不出来。它前脚着地,头转个方向,但后腿却
吊在陈妈胯间,似与母狗交尾一般的连在一起,陈妈也闭眼享受至乐。

春桃已看得发了浪,浑身烫热,娇喘不止,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,正
顶在阿贵胯间。这时他的阳具也铁硬了,他迅速的脱去了衣裤,紧紧抱着她的娇
躯,她已经瘫痪了,他吮着她的红唇,抚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,尖尖红红的乳头
被逗得竖了起来。她已经忍受不住了,轻轻的在他耳旁说:「阿贵,别揉了,人
家难受嘛!」

这话给了他莫大的鼓励,本来就硬梆梆的阴茎又跳了一跳。他伏在她身上,
她倒是很内行的自然分开那双雪白的玉腿,他的龟头已顶到她的阴户,她那鲜红
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淫水,他对準阴户向裏一顶,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,瞇着眼,
有气无力的「嗯」了一声,十足表现她一股舒服劲儿。

在这一顶之下,阴茎已进去了大半,直觉得舒服极了,她的阴户暖暖的,紧
紧地包裹着他阴茎。春桃可能还是处女,所以他不敢过份的心急,怕弄痛了她,
往后抽了抽,再向前顶,这下阴茎由根而没,她不敢高喊,只轻轻的呻吟:「阿
贵!有些痛!」

他缓缓地抽送了约五、六十下,她不再皱眉了,他慢慢的由轻而重,由缓而
快,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挺起,迎合着他动作。因爲怕隔壁的陈妈听到他们这
裏的浪声,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,她虽十分舒服,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,不敢
放肆浪叫。

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,他打了一个寒颤,一般热精射到她的阴道裏,而她一
阵阵的阴精,也不知洩了多少次,她紧紧的搂着他,他还是一抖一抖的,那精液
还在不停的喷射。

他无力地倒在她的怀裏,她热情的搂着她,嘴裏带着满足的微笑,拿出枕边
的布轻轻地帮他擦着,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,二人都闭着眼拥抱着,安安
静静的养神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他们床边,看见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横
陈,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,两眼满是慾火,呆呆地看着他们。春桃吓得手足无
措,把脸埋在阿贵怀裏,他却泰然的躺着不动。

「陈妈!你刚才舒服吗?」他打趣着问。

「嗯!你们也舒服吗?」她红着脸反唇相讥。

陈妈老奸臣猾,一套欲擒先纵把春桃吓慌了。他知道她心裏打什幺鬼主意,
不慌不忙的站起来:「陈妈,不要穷嘟囔,大概是黄狗还没把你干过瘾吧,要不
要我给你煞煞火?」春桃被他说得「噗」的一声笑了,笑得陈妈脸红红,反而有
点难爲情。

他上前一把扯去陈妈的浴巾,两只大乳房摇晃着乱动,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
在上面闻闻香。陈妈这时也不再客气,她一爬上床就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他
的阴茎,烫热的阴户紧紧地接触他的下体,两只粉掌轻轻的在他背上游动抚摸,
像按摩似的摸得他挥身麻酥酥的。

阿贵被摸得慾火大盛,阴茎怒勃而起,他挺起阴茎,一下就塞了个满满,一
阵猛烈的抽送,三浅一深、旋转摩擦,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。

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,阴户深处一路收缩,子宫直跳,因爲她的红唇
被堵塞着,只能从鼻孔连连发出「哼!……哼!……」之音。一种无穷的妙感沖
袭着陈妈的心头,她颤抖着腰肢,挺动着肥臀,柳腰蛇般狂摆,两腿悬空抖动,
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阴精,灼烫着他的龟头。

「喔!……小哥!我完全死了……」

「陈妈!过瘾没有?」

「过瘾了……哼……」她喘息着。

阿贵再度掀起她的大腿,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,狂抽猛插一顿,才算射出了
阳精,烫热的精液,把陈妈灼得乱颤。

他射完了精,陈妈还紧紧的抱住他不放,他也乐意骑在她绵包似的肉体上,
一身白嫩的肥肉彷彿无骨,压在身下妙不可言。阴茎在她阴户内渐渐缩小,缩小
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,自然的滑出来。

他疲惫地躺在陈妈的怀抱裏,头枕着那对大乳房,顺手又抱住精光玲珑的春
桃,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,三人拥作一团,互搂互抱,皆皆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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慾海狂澜

「夜已深了,今天就让老爷我再玩最后一次吧!」

「嗯!老馋猫,今天就让你玩个痛快。」

她两腿扳成八字形,阴唇在一动一动的扇张着,豆大的阴蒂也在不住跳动,
鲜红的阴道内正在流着透明的雪珠,又像小孩子吐口水地向外流着,正由阴道口
淌向肛门。他忍不住强烈刺激,故意用个手指头插入,玩弄着她的阴道,直玩得
「滋滋」作响。

她连扭着屁股,娇声媚气的:「老爷……快来吧,别捉弄人了……」

他一面仍装作玩弄,一面却以二指撑开她的阴唇,估定了位置与角度,猛的
向前一挺,「扑滋」一声,阴茎一下顶到底。她「啊」了一声:「老爷……轻点
嘛……」

他退后一步,把阴茎抽了出来,又再向前猛插,由于用力过猛,阴茎根上的
骨头硬碰在她阴户的一团软肉包骨上,发出「扑……」的声响,特别感到刺激。

她急伸手一欠身,把他的脖子抱住,一对大乳往他的胸上压下,双腿像蛇一
样缠绕在他屁股上,吻着他娇喘着说:「老爷……你休息一会儿,让小女给你舒
服一下。」

他不能动了,全身伏在她身上,活像伏在一堆棉花上,全身服贴得要化了。
她的身体也别有奇妙不同之处,这时他和她没有一处不紧贴着,下面当然是密不
透风,简直可说是水洩不通。只觉得她的阴道在自然的向内收拢,向他的阴茎紧
逼。最妙的是龟头上好像被一个舌头样的软肉在一舔一吸,他舒服得闭上眼睛,
享受着、体味着,全身酥麻得动也不想动了。恍惚的,他感到酥痒的快感传遍全
身,每个细胞都透出好舒服的感觉,连脚趾甲也好像在发酥。

就在这幺一阵摩擦间,他的龟头冠像被一个圈套住,「老爷,我给你一点甜
头吧。你睡好,待我同你按摩好了。」她说。

「好吧!我就依你!」他点了点头。此刻,他四平八正地躺在床上,一动也
不动地闭上眼睛,安心地待她如何医治他的疲倦。

只见她煞有介事地把两手的衫袖高高捲起,作出医生替病人施手术一般的姿
态,然后双手落到他的肩膀上,她就在这裏搓搓捏捏。他在感觉上果然升起了一
阵无名的快感:「亲爱的,你这几下绝招真是受用,我果然觉得舒服很多了。」

「这还不算享受啊!老爷,待我使你有飘飘欲仙之快感。」

「什幺?你还有别的绝招吗?」他怔了一怔说。

「是的,不过当我施展这一下绝招的时候,你一定要闭上眼睛,不许你张开
的,你必须答应我之后我才肯给你享受的啊!」

「唔,我就试试看,看你还有什幺鬼马绝技。」他望着她说。

「你望着干吗?快把你的眼睛闭上吧!」

于是,他也就徐除闭上眼睛,静待其变。骤然,他觉得阴茎有一阵湿润的感
觉,十分的舒服,这的确是无比的亭受了。此刻,他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来看,
原来她运用舌功了。她这一下绝招确有一手,舔呀舔的,那根舌头运用自如,像
随心所欲似的。

十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,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,浑团结实如两座小山,
阴部特别隆起,黑密的阴毛长在殷红的阴户上,白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。因
爲喜爱运动的关係,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。

送到嘴边的肉,他当然不再客气,他骑在她阴户上,双手猛揉她那结实而富
有弹性的大乳房,捏着她尖尖的乳头,拧得她全身乱颤。他对她毫无怜惜之心,
用两腿夹住她的双脚,大手抱住她的上身,不让她有挣扎余地,顾不得她呼痛喊
叫,龟头一塞入阴道便长驱直进,给她一顿狂抽猛插,三浅一深,插得她娇喘连
连,热泪盈眶!小腹沖击着阴门,发出「啪!啪!」之声。

此时淫水已经汹涌而出,「叽呱……叽呱……」的抽插声不绝于耳。她哀声
求饶道:「你轻一点嘛!人家痛死了!」

他故意吓唬她:「你认爲这是好玩的呀,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!」

「我不要开刀了!」

他怕弄僵了,只好由急而转缓,徐徐抽送,她也缓缓地不停叫喊,露出满足
的笑容。

一阵高潮过后,他俩同时都洩了精,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。